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踏击可不会因萧天扬的感受求饶停止,三姨太变本加厉,为了防止男人躲闪,第一时间起身,一脚踩在肚脐位置,令他无法抽出背后双手顺利翻身躲避,另一脚顺势由踏变踢,划着弧线地招呼蛋蛋。   无言的暴力是最恐怖的折磨,弄不清对方的意图态度,只能一味地一味地承受,痛觉如涟漪般扩散全身,庆幸金诗蕾初次调教,哪怕行径大胆,也没有经验准备,踢击的力道反而不如坐在椅子上时,少帅吃痛扭动,一滚一翻之间,竟让三姨太险些摔倒,一手扶住桌子才停下跌倒的势头。   “混蛋东西!姨娘算是看出了病因,就是这根东西太下流肮脏了……”   不待金诗蕾说完,门口传来了推门闯入的咔哒声,母子二人此刻衣衫不整,男人横躺在地赤裸下体,女人扶住桌案身着性感的超短裙,令人挪不开眼睛,单凭这一幕,就能让来人浮想联翩。   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   闯入者的声音出奇平静,好似吞没了一切情感,吞没了对萧天扬的信任愧疚,吞没了连日来的担忧烦恼……   “二姨娘!”   “徐怜晴!” 第11章 第十一章:自食其果   “姨娘,我错了,我真的知道错了,给我,给我解开吧。”   “没骨头的东西,给我跪着吧。”   “姨娘?~~”   “跪好了!在那里好好反思。”   以往的柔情攻势半点没有效果,二姨娘徐怜晴一改往日的温婉气质,严厉的不容置疑,在这四四方方的小书房内,她便是唯一的女皇。   回溯那一夜,再次撞破丑事的二姨太选择了截然不同的处理态度,在她的眼神瞪视下,三姨太金诗蕾悻悻离场,而房中的少帅则遭到了禁欲惩罚,戴上了久违的贞操锁。   本以为是小小的惩罚,以徐怜晴的性格,最多持续个一两天,可整整一周,萧天扬都与贞操锁为伴,另一边省会行的大姨太周裳不知何故,又推迟了打道回府的时间。   “嘴上说着不敢了,邪眸子尽盯着脚了。”徐怜晴端坐椅上呵斥道,大家闺秀的涵养让她椅坐一半,背如直线,双脚理应平放于地面,却别有意味的翘起二郎腿,舞动的绣花鞋似是邀请,似是勾引。   “姨娘,我……”   “别靠过来,跪着跪好了,让你那根不安分的东西好好反省,锁起来了还一跳一跳,给谁看呢!?”   连番羞辱训斥,换做平时的萧天扬应该会顺从听话,可长时间的禁欲令他渴望美妇人的玩弄,不退反进地贴了上去,此刻的他全身赤裸,兴奋的肉棒蜷缩在监牢之内,汗水渗出皮肤,小麦色的肌肤泛着油光,尽显强健的肌肉线条之美,比起当初留洋回国,这具身体更具有男人味了,只可惜,内核却在不断堕落下坠,沉迷于美妇人的调教。   “真是贱骨头,连话都听不懂了,让你跪着,竟然敢爬过来,舌头也敢伸出来了,既然这么想舔,就把舌头伸直了,伸长一点……”   萧天扬如小狗般讨好的靠近美妇人脚边,却换来更严厉的呵斥,面对眼前男人死皮赖脸的讨好,徐怜晴只会更加生气,眼底的怒火几乎形成实质,脑海中净是对方在金诗蕾‘膝下承欢’的场景,越是卑贱,越是令人气恼。   【讨好我的方式,竟然也去讨好别的女人,所谓的甜言蜜语不过是为了追求快感……】   妒火灼烧着徐怜晴,不知不觉间,她早已将别样的情感投射在萧天扬身上,那是她缺失已久,被牢牢禁锢住的爱意,对方不再是她名义下的儿子,而是她灵魂伴侣上的恋人,焕发第二春的恋人。   那夜书房的行为,无异于偷腥出轨,是不可饶恕的背叛,之后撞见三姨太的每一面,对方明明一言未发,眼神仿佛充满了无尽的嬉笑嘲讽--似是嘲讽她与萧天扬的关系,似是嘲讽她的天真可笑。   每每想到这些,滔天怒意更上一层,随即便是扬起一脚,狠狠踢中萧天扬的右面脸颊,霎时一片通红,脑袋受力歪向一侧,全然不顾可能留下的伤痕印记,本想接上一脚,来个左右对称,却被少帅堪堪躲开。   “躲什么躲,没皮没脸的东西,现在知道疼了?”   “姨娘…不要踢脸,脸上会留下印子的。”萧天扬低声解释道,竭力想在外人面前挽留自己作为少帅的脸面。   “现在知道要脸了,被金诗蕾那个贱人撞破的时候,你怎么一股脑的交代出去了,连遮掩都不会了,瞧瞧你的贱狗样,和那条母狗真是般配的很!!!”   萧天扬怔在当场,不仅是二姨娘愤怒的声音,更是因为他首次听到徐怜晴口吐芬芳,粗鄙地辱骂他人,足可见她的余怒难消。   “满脑子都是射精的蠢蛋,你就不想想被贱女人知道了,一定会传遍金家,传遍萧府,传遍整个武县,你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做人?”徐怜晴恨其不争的怒斥道,美足一左一右地踩在少帅肩头,绣花布鞋的条纹鞋底深深嵌入肉里。   “我…三姨娘不会的……啊~~,好疼!”   “怎么,服侍了人家一次,就向着人家说话了,瞧瞧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子。”徐怜晴边说边加重足底的力道,在她看来,对方和他的死鬼老爹一样,有了新欢忘了旧爱,也着了金诗蕾的魔。   “不是的不是的,其实三姨……那个贱女人在萧府……”萧天扬赶忙解释道,生怕徐怜晴加深误会。   金诗蕾作为萧府与金家的纽带,看似占尽了好处,实则如履薄冰,她确实是金家的大小姐,可金家并不止她一位小姐,更别提她豺狼虎豹的哥哥们,金家是川蜀最大的买办世家不假,架不住僧多粥少,子弟众多,不论如何分配,家产绝轮不到一个出嫁的女儿,何况金家的便宜外孙萧文彬,若是有心栽培,断然不会如此纨绔,整日与闲人大少为伍,所以维持萧家现状攫取利益,对三房而言是最有利的。   一通分析有理有据,更是勾起了徐怜晴作为徐家弃子的感受,心底又泛起阵阵酸意,嘴上依旧不饶人:“说得头头是道,莫非……莫非你又偷偷去找她了?”   女人的思维便是这样,前一秒设身处地的担忧你,下一秒又是无来由的妒火醋意,全然忘记了,金诗蕾是从她这个源头处得到的消息。   “没有~,那里都…都被姨娘锁起来了,怎么可能去找她?”   “所以是因为锁起来了,才不去找那个贱人?”徐怜晴不假思索地追问道,跳脱的思维让萧天扬险些跟不上,连声高呼冤枉,可声音的源头立刻被堵住,一只绣花鞋探入口腔,酸涩味挤占满舌苔,唾液沿着鞋边缓缓垂落,另一只美足莲步轻点地划过胸膛,不停下探,绕着紧实有致的腹肌打转,从萧天扬的视线望去,美妇人的私密花园若影若现,一片纯白色的美好。   “死性不改,嘴被堵上了,眼睛还不老实,尽往那里看!?”尽管徐怜晴嘴上训斥,大腿根却叉得更开了,男人渴求的目光令她无比愉悦,享受着视线带来的骚动热流,蜜穴内不住分泌着淫液,亵裤处传来湿漉漉的触感,情欲操纵着这具身体,一点点做出更加出格的诱惑。   “真是的,地上变得黏糊糊了,净是你的口水和体液……桀桀~若是外人瞧见这一幕,怕是以为你尿了一地呢!”徐怜晴边说边用绣花鞋蘸取地上的黏液,变得法地涂抹在萧天扬身上,犹如写字般一笔一划的写着什么。   ‘我的’……‘我的’……‘你是徐怜晴的’   似乎为了证明些什么,萧天扬的小腹涂满了晶莹体液,鞋尖都被液体濡湿了,长时间的挑逗调情,少帅如女孩般呜呜嘤嘤:“不要,不要再磨了,姨娘?~~那里,那里好痛呀,好像要裂开了!”   萧天扬的身躯通红,一团欲火在体内熊熊燃烧,双手不自觉抚弄着美妇人的小腿,摩挲着,触碰着,汲取着情欲的温度,那件红白相间的云彩旗袍,仿佛缠绕着二人的身体,暧昧的气氛持续发酵。   “解开,求求姨娘了,解开吧???!”少帅祈求着,眼底写尽了渴望,跪在地上的身子不停挺动腰部,展示着令人又爱又恨的贞操锁,勃起的肉棒硬生生挤出贞操锁,原先泡尿孔的位置露出马眼的嫩肉,隔着锁具,便能摩挲到敏感尿道,犹如西洋喷泉般播撒着先走汁。   “坏东西,连自爱都不知道,把姨娘的鞋子脱下来吧……笨蛋,只能用嘴!”徐怜晴瞧见肉棒的狰狞模样,不由得心软起来,短暂犹豫,还是决定解开枷锁,本打算将他锁到大姨太周裳回来,没成想,变故诸多,省会来的电报说萧府一行人起码半月后才会归来,真将萧天扬锁那么久,二姨太也舍不得。   得到命令的萧天扬一点点衔住绣花鞋边,不同于高跟鞋松垮的特性,咬住边缘就能脱下鞋子,绣花鞋往往更加贴合紧实,二姨娘为了搭配红白旗袍,穿了一双薄薄的肉色丝袜,透过纱质的丝袜,嘴唇上的软肉甚至能感受到足面的香气温度,常年礼佛的徐怜晴,不论何时都会带着淡淡的檀香味,令人安心神往。   “嗯呜?~~”徐怜晴发出弱不可闻的呻吟声,脚上传来丝丝痒意撩拨着她的意识,本想作弄一番萧天扬,故意将脚掌顶直绷紧,挤占满整只绣花鞋,不给对方留下一丝侵入的缝隙,却败在对方简简单单的戏弄之下,连续的舔弄吸吮,源源不断地输送着唾液痒意,搅得鞋底里面痒痒的湿湿的,搅得美少妇心底里面同样痒痒的、湿湿的。   拉锯之下,故作严肃的徐怜晴再也忍不住了,美足一提一蹬,将绣花鞋远远的踢向书房门口:“去,把鞋子捡回来,你知道该怎么做的!”   这套捡球似的训斥方式是周裳教给她的,借着萧天扬爬过去的功夫,徐怜晴深呼吸吐出几口浊气,本想平复心底的躁动欲望,看着对方四肢着地的顺从模样,先走汁顺着锁具滴落在地,拖拽出长长的银丝,欲火不减反增。   “不准磨蹭,爬快一点,想让姨娘的脚一直抬着吗?”徐怜晴厉声催促,玉手不受控地滑向小穴,伸入旗袍及腰的开叉,隔着纯白的亵裤揉捏起阴蒂,转着圈地狠狠按压,动作随着萧天扬爬行的速度加快,一圈两圈三圈,水渍在布料上扩散……   待到二姨太回过神来,面前的少帅正叼着绣花鞋,眼巴巴地瞧着她自慰,眼睛犹如澄明透亮的镜子,映出她那股风骚放浪的模样,羞意袭上心头,被亲近的人毫无保留的观察,更令她躁动难堪,双腿夹紧,玉手猛地抽出,指尖裹着些许泛光的淫液:“谁准你抬头的,给我低下去!不准动!”   或许是羞意难消,或许是临时起意,徐怜晴站起身来,绕到少帅身后,玉足摩梭着臀部的裂缝,不时轻碰贞操锁,脑中闪过那夜的场景:“天扬,好像很喜欢被人踢呢!你是更喜欢被我欺负呢?还是被别的!女人!欺负?”   比较是女人的天性,说话间,还不忘颠弄两下精囊,以示挑逗威胁,萧天扬感受着肉丝摩梭,拉扯肌肤的纱纱触感令他意乱情迷,含住绣花鞋的嘴唇呜呜咽咽的呻吟不停,贞操锁内的肉棒剧痛勃起,限制在不到两寸的狭小空间之内,心底既紧张又期待,回想金蹴带来的刺激体验,屁股微微发颤,似乎欢迎着美妇人的踢击玩弄。   “抖来抖去,看来真的很期待呢……怎么都不敢回话了,啊呀?!瞧瞧姨娘这记性,都忘记你还叼着鞋子了,钥匙在鞋垫里面!”   萧天扬扭动着屁股,晃动的贞操锁好似摇动的狗尾巴,表达欣喜的情绪,用不着二姨太提醒,自觉地用舌尖摸索鞋垫,足底的“芬芳”充满鼻腔,混合着唾液的腥臭味。   “头埋进去的样子真像找食吃的小狗,哪还有一点大帅的样子。”   别看徐怜晴嘴上羞辱不断,可真让她像三姨太那样下脚狠踢,她可舍不得,借着少帅低头的时间差,玉手再次隔着前襟抚弄起花穴,呼吸变得急促紊乱,霞红的脸色媚态尽显。   “找到了,找到了……姨娘找到了。”萧天扬发出急切喜悦的声音,正当他打算解开时,门外传来了不合时宜的敲门声,仿佛是掐准了时间点,打破了二人之间的暧昧。   “谁,谁在外面,不知道晚上是我的办公时间吗?没有急事不准来打扰我!!!”萧天扬一秒切换状态,扯着嗓子怒吼出声,在外人面前,他仍是威风凌凌的萧家大帅。   门外的倩影不惧反喜,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声拍击房门:“姨娘知道你在忙,特意熬了参汤来为你补补身子!”   来人自然是三姨太金诗蕾,她在萧府的眼线众多,有心盯着徐怜晴,一举一动都会有下人报告,这不,一听到对方离开小院,便寻着味找到了书房,绝不给二人长时间的独处机会。   书房内,二人对视一眼,犹如一对被抓奸在床的小情侣,着急忙慌地穿起衣服鞋子,尽量显得无事发生。   见内里无人回应,金诗蕾笑意更甚,自顾自的去推动房门,不成想,“咔哒咔哒”的碰撞声阻挡了她,房门竟然从内反锁,看来那一晚被撞破的经历让萧天扬留下了不小的阴影。   “怎么锁上了,姨娘端着参汤可累了,要不我喊人……哟~,晴姐姐,也在呀!”金诗蕾明知故问,狡黠的神情甚至不屑隐藏,径直闯了进去。   只见萧天扬一本正经的端坐长桌前,若不是房间内弥漫着淫液的腥臭味,金诗蕾说不准都要动摇自己的猜想了。   “谢谢三姨娘,把汤放外面桌上就行了。”   “怎么?不想见到姨娘,这么快就下逐客令了……让我好好瞧瞧你,一周都泡在军营里面,人都变瘦了……”金诗蕾快步走向少帅,却被身后赶来的徐怜晴一把搂住手臂,强拉到座位上。   “妹妹真会开玩笑,天扬这孩子怎么会不欢迎你呢,来,这边坐……”徐怜晴哪敢让对方踏入内间,刚刚时间仓促,忙着抹除痕迹,萧天扬急的裤子来不及穿上,就在那装没事人一样。   作为过来人的金诗蕾眼睛一转,就知道二人之间的猫腻,却不愿意点破他们,比起破坏二人的好事,她此来还有更重要的目的--借机带走房间内的熏香,回想起那晚疯狂的行为,竟然打算将对方踢成太监,催情的熏香无疑在其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功效,好几次想到书房取些样本,均是未能成功。   【瞧他们遮遮掩掩的模样,定然是不想让我进到里屋,如果我直接索取,算了,先试探一番……】   “晴姐怎么在这?莫非和我一样,也是来看望天扬的?”   “是呀,我是给他送祈福的玉佩,祝愿他平平安安……”   “哈哈哈~~,有晴姐照看天扬,他一定会平安的,说起来,你这件旗袍可真好看,……”   二位姨太有一搭没一搭的东扯西聊,宛如多年不见的好姐妹,有一大通的心事想要互相倾诉,一旁的萧天扬咽了咽口水,左手不自觉地摸向贞操锁的钥匙,一片混乱当中,他还没来得及解开贞操锁,或是换在平常,他绝对不会冒险,可此时此刻,欲火燃尽了他的理智。   伴随锁扣解开,肉棒几乎弹了出来,瞧着外间笑颜如花的两位美妇人,五指紧紧握住肉棒包皮,缓缓地上下套弄起来,一下两下三下,直到很多下,手臂微微摆动,久违的性快感充盈身体,面前的两位美人便是最美妙的佐餐风景,中式旗袍与西洋蕾丝裙的碰撞,肉丝与黑丝的碰撞,绣花鞋与高跟鞋的碰撞,丰乳与巨乳的碰撞……一颦一笑令人挪不开眼睛,萧天扬仿佛能透过衣物,瞧见二人曼妙的酮体。   随时可能暴露的紧张感笼罩全身,身体的敏感度与快感比以往自慰时强烈百倍,再也无法满足于简单的包皮自慰,左手撸动的幅度不断增大,由根部直到龟头顶端,握得紧紧用力,似乎要将里面的先走汁全部挤弄出来,手掌间发出套弄的空腔声,每一下撸动都能带来甜蜜至极的幸福感,令人产生愉悦的眩晕,可脖子以上却要做出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,紧抿着嘴唇不能漏出一丝呻吟快感。   “噫~房间里怎么有股奇怪的味道,看来下人们懈怠的很,忘记把熏香点上了。”   先走汁的腥臭味扩散开来,金诗蕾连忙切换话题,紧紧盯着对方的神色变化,想要寻出一丝破绽,但徐怜晴不知道熏香的异常,反倒对于异味吃了一惊,她一闻便知,那是男人分泌的润滑液,更是自己品尝过的味道,不用说,自然是萧天扬的杰作,眼角余光撇去,看到脸色通红的少帅,微微晃动的手臂,哪还不明白,这个坏家伙在做些什么!   虽说那一夜,萧天扬已经在金诗蕾面前丢过脸了,可不代表他应该再次丢脸,更准确的说,他不能在自己的面前丢脸,徐怜晴想着,打定主意为对方遮掩,三人间似乎有层看不见的窗户纸,明明知晓对方的本性,谁都不愿意去率先捅破它,贸然出手往往会被牵着鼻子走。   “时候不早了,我俩也快点回房吧,免得府上传出些风言风语!”   瞧见金诗蕾起身,徐怜晴慌忙挡在对方身前,想要那晚的出格行径暗示对方尽早离开,一番操作,反倒加深了三姨太的误会,眼神胡乱一瞥,看到长桌前满脸愉悦的萧天扬,联想到腥臭气味的来源,将情况猜了个七七八八,不禁莞尔一笑。   【什么大帅,这个时候,竟然还在偷偷的自慰,真是个大变态,瞧他俩的模样,好像都不在意香炉里的药物,莫非…莫非是周裳那个女人搞的鬼!】   “晴姐说的是,时候确实不早了,不过,这参汤可不能浪费,我给天扬乘一碗去。”   徐怜晴抢过唯一的碗勺,不由分说忙活起来:“还是我来吧,你歇着休息。”   金诗蕾借坡下驴,趁着对方转身的空档,研究起房间内的香炉,准备取走一些香灰以及在燃烧的熏香,注意力集中在寥寥升起白烟的香炉上。   与此同时,萧天扬惊了一跳,瞧见迫近的二姨娘,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,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羞耻感攥紧了他的心跳,肉棒在手中跳得欢快,好似询问着为什么停下来,停下来那么舒服的事情。   “坏家伙?,果然在偷偷自渎?,味道都传遍房间了。”徐怜晴附在少帅耳边,娇嗔的责怪对方,香风轻送耳畔,带来的微微痒意加剧了萧天扬的欲望,左手反倒活跃起来,再次撸弄起兴奋的肉棒,一下接着一下,仿佛是在美妇人面前,展示全部的自己。   “越说你,撸的越快?,越兴奋了?,我看是讨打了!”徐怜晴说着, 扬起玉手轻拍肉棒教训,不偏不倚地打在马眼位置,突如其来的痛觉刺激混合着快感贯穿肉棒,精囊犹如打开了泄洪开关,大股大股白稠黏腻的精液激射出来,打在美妇人的掌心位置,精液顺着指尖挂壁滑落,   “啊哈?~~”萧天扬牢牢闭紧嘴唇,不让愉悦的射精呻吟声泄露出来,本想拿出抽屉里的手绢为二姨娘擦拭遮掩,没料到,“自食其果”的一幕浮现眼前,徐怜晴将手中浓白的精液抹在汤碗边缘,为他狠狠地加上一剂补料。   “天扬,这参汤是三姨娘的一片心意,我也没有什么表示,就让我喂你尝一下吧。”   “乖~~张嘴!”   汤匙中隐约漂浮着浓白状的结块。 第12章 第十二章:恻隐之心   一周过后……   俗话说得好,屋漏偏逢连夜雨,周裳深刻明白这句话的意思,省会行谈不上多顺利,可总算将刘师长一家人安抚下来,从刘公子那副痴情款款的样子判断,他对于萧凌香的感情陷得很深,哪怕自己一瘸一拐的缠着绷带,也叫嚷着要出院,陪萧小姐逛一逛省会大城,自然被大家劝下了。   大姨太周裳本想巩固下与刘家的感情,可接到了二姨太的电报,不敢耽搁就匆匆赶了回来,因为天雨路滑,前前后后用了十来天,她敢做下药的事情,就想过秘密被发现的可能性,问题是金诗蕾发现到什么程度?心中反复揣测,还是决定约见一番,再做打算。   约见的地点选在了三姨太的别院,还是周裳亲自登门,在熟悉的、能掌控的地方,人的戒备心往往会下降到最低点,是最容易套话的,如同萧天扬的书房。   踏进房间,浓浓的西洋风映入眼帘,门帘是垂落的蕾丝花纹挂帘,高大的立柜时钟对着门,时针正指向下午一点的方向,桌椅净是些纯白色的高脚西洋椅,桌上放满了留声机之类的物件,播放着西不西,中不中的怪异曲调,听得令周裳怪不舒服的,强堆着笑意迎上去说道:“好妹妹,有些日子不见了。”   金诗蕾见到来人,示意身旁下人端茶递水,留下二人独处的空间:“姐姐操持萧家,事情多的很,忙些也是正常的。”   “哪里的话,这不是特意过来赔罪的嘛,顺便联络一下感情,这咖啡味道真不错……”   “若是姐姐喜欢,可带些回去尝尝……”   ……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显得极为亲热,待到下人全部离开,确认门外没人时,不约而同地卸下了面具,先是金诗蕾发难道:“现在没人了,不必文绉绉的,我可听不惯,再说像你这种土匪出身的,也说不惯吧,天天装怪累的吧!”   “你……”   “怎么,你还有脸还嘴?外人都说我们金家是个扒皮户、坏心肠,可比起你这个女人,我的手段着实不够狠辣,竟然想到对那个小畜生下毒,真是做得好……”   周裳眼神一抽,流露出愠怒之色,哪怕心中多次排练对话,也没料到对方会如此直接,犹如掀桌般直戳她的过往和痛处,本想开口反驳,忽然间,望向一旁播放奇怪音乐的机器,脑中闪过某些事情,径直走了过去:“这东西的声音沙沙沙的,莫不是传闻中,能录下声音的设备吧?”   金诗蕾被反将一军,揭开底牌,显然大姨太认识那些录音的留声设备,不能像诈徐怜晴那般,轻易忽悠对方,忙改换策略,嘴硬道:“不知道,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!见也见了,咖啡也喝了,没事你就回去吧!”   周裳见对方慌了,竟主动挽起对方手腕,边说边往外走:“你我相互诋毁也是无用之功,不如商量下,如何合理分配利益,揭穿我,予你没有丝毫好处。”金诗蕾沉思片刻,不知不觉间,已经踏出了门槛,显然交锋的主动权已经到了大姨太手上。   “且不说金家的利益不等于你的利益……至于让你儿子萧文彬坐上大帅之位,显然是不可能的,萧天扬短期能坐稳这个位置,多亏了他母族的支援,这些年,杨家对于武县的投资,也不会允许金家做大……”   一通分析说到了金诗蕾的心坎,她无比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坐上萧府大帅的位置,可这既不符合程序正义,也不符合多数人的利益,不由气急败坏道:“照你这么说,我岂不是什么都没得选了,像徐怜晴那个女人,浑浑噩噩度日……”真论起来,金诗蕾在萧府,最看不上的人便是徐怜晴,逆来顺受,毫无主见坚持,她绝对不想变成那副样子。   “你这就说得严重了,这世道,安稳才是最重要的,其次便是有钱,以妹妹的能力,将来移居海外未尝不可,眼下……”   二人一通合计,开始交换起手头上的资源,有着共同的利益,才能携手共进退……   远在军营的萧天扬并不知道,他已经被两位美妇人惦记上了!   ※※※   一连五日,萧家再次恢复了往日平静,大姨太周裳早出晚归,周旋在各大家族名门之间;二姨太徐怜晴重拾两点一线的生活,出了小院就是佛堂,又变得不食人间烟火;三姨太金诗蕾破天荒地约束起萧文彬,喝退了他身旁的一众狐朋狗友;就连萧府大小姐萧凌香也变得文静起来,整日郁郁寡欢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?   唯独萧天扬坐立难安,自从那天被三姨娘坏了好事,被强迫品尝精液后,肉棒又戴上了贞操锁笼,一连十天天,他都处于禁欲状态,本以为这样的情况会在周裳回来后结束,未曾想,家里的女人们如同商量好的一般,再也没来书房找过他。   内心焦躁难耐,萧天扬多番暗示,均是石沉大海,美妇人们总能找到拒见他的借口,偌大的萧府有的是躲开他的办法,每晚入睡成为了他最难熬的时候,眼前似有无数的低声淫语,呼吸间竟能闻到姨娘们身上的香气,体内有股流窜的欲火,不断蒸腾上升,肉棒不分昼夜,不分场合地持续分泌着下流的先走汁,股间时常传来濡湿的、黏糊糊的感觉,隔着牢笼蹭弄龟头马眼成为少帅唯一的取乐方式,勃起肉棒被困在狭小的笼子内,射精是不可能射精的,微弱的快感令他产生不上不下的烦躁感觉,一连几天都无法专心工作。   更要命的是,每当姨娘们找到借口拒见他后,总会留下令人遐想的衣物,或许是穿过的高跟鞋,或许是奔走过后的丝袜,更有甚者是贴身的亵裤肚兜……钓足了萧天扬胃口,却不给予一丝一毫释放的机会。   连番挑逗暗示,萧天扬终于忍无可忍,寻了个正当借口,将大姨娘唤到书房对谈,借口正是周裳之前关心过的婚姻大事,萧府女主人花落谁家,这里面包含了几层意思,隐隐有着威胁的意味。   即便如此,周裳仍是选择不紧不慢的赴约,来到书房时已经是晚餐时间,约莫过了酉时(下午六点),萧天扬一身整齐笔挺的绿色军装,端坐在长桌前处理公务,副官们络绎不绝的传递着文件,见到门外来人,均是一愣停下手头工作,随后停下手头的工作话题,显示出排斥戒备的模样。   “你们先下去,按照计划好的准备吧……”   得到少帅的命令,众人才算松了一口气,排排站地退出了房间,留下二人独处的空间,萧天扬总算得以喘息,抬眼望去,周裳一席淡绿色的长袖旗袍,斜跨的元宝领将脖颈包裹得严严实实,收束腰身的设计令胸部线条更显突出,一颦一动间,雪白的大腿肌肤能从旗袍边沿露出,足可见开衩位置之高,可偏偏垂落下的前襟遮挡住了脚跟处,瞧不见高更鞋的款式模样,留下了无尽的遐想空间。   周裳看着男人放肆的目光,紧盯着旗袍下沿不放,便知道近几日的贞操锁禁欲配合药物熏香的使用大有成效,欲望藏也藏不住,听到房门合上的啪嗒声,明知故问地说道:“天扬,这么着急,喊姨娘来做什么?莫非是有什么急事??”   妩媚之音声声入耳,但声音的主人藏了起来,犹如捉迷藏般故意找到了外间的椅子坐下,挑选一个萧天扬坐着瞧不见的位置,挠得他心痒痒的,当即起身赶了出去,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借口:“姨娘,我的婚事并不着急,眼下确实有件急事,是关于那个卫团长的,你也知道……”   一追一坐,一静一动的互换,房间内的主动权易手,美少妇把控住了节奏,表现得很有耐心,翘起二郎腿摆弄着美足,听着萧天扬一步步陈述,前段时间,他的青梅竹马卫语兰多次求到自己,希望减轻父亲的过错,至少保全对方的性命,想借由大姨太这边牵线搭桥,让刘师长不看僧面看佛面,放他一条生路……   絮絮叨叨说了半天,周裳越听越觉得可笑,真是一个蹩脚的见面借口,什么时候萧府的大帅吩咐属下还需要经过旁人的,不过,这倒是给了她正当弄权的理由,当下小予奖励,露出那双精心准备的鱼嘴高跟鞋,高更鞋的前端故意留下开口,展露出白皙可人的脚趾,那缝隙似乎正好能容纳下肉棒插入。   “噫~,卫团长引爆炸药,差点炸伤我们巡视团,往大了说是意图哗变,企图谋反……往小了说是坚守不严,疏于管理……怎么样都是死罪难逃……”   “对…对…对对~”萧天扬咽了咽口水,变成了只会答对的机器,目不转睛盯着翻腾的美足,高跟鞋内似乎有着无尽的吸引力,蚕食着他的神智与意识,空气中也因美少妇的出现弥漫着甜甜的味道。   “嘻嘻~~天扬一直说对?,那岂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,而且这次还伤到了刘师长的公子……”周裳收回美足,故意用旗袍前襟遮盖住高跟鞋,谈到卫团长,美少妇便没有好气,对方可是要取她性命,怎么能轻易饶过。   福利时间结束,萧天扬悻悻收回目光,回过神来说道:“卫团长确实犯了大罪,可我认为也是无心之过,绝对谈不上哗变那么严重,刘公子我也从旁得知,他的伤绝不严重,隐隐有几分装病的模样,若是可以……”   “若是可以什么?人人都像卫语兰那样,求到你这个大帅身边,便能徇私枉法,这个萧府还有规矩吗?这个武县还有规矩吗?”周裳严肃地打断道,气势陡然上升,仿佛她才是萧府的主人,是这个房间内的女主人,端出了居高临下的口吻。   萧天扬如同犯错的孩子般,立在一旁表现得手足无措,明明他才是萧府的大帅,正想开口解释些什么,便听到一声喝令:“跪下!跪下来!”   “噗通”一声,萧天扬仿佛被抽去骨头,膝盖轻易着地,如此迅速的反应令大姨太也有些始料未及,本以为会有些抗拒迟疑,没成想能这么听话,想好的说辞教训被堵在嘴里,忙联想到那位青梅竹马的少女:“天扬,你这么替卫团长求情,难道是收了那个女孩的好~处~?”   好处二字被着重强调,同时大姨太眼神不善地望向少帅的裤裆处,意味不明而喻,萧天扬慌忙解释,少女只是来找过自己,并没有那种非分的关系……   支支吾吾的表现像极了被揭破初恋的小处男,大姨太反倒来了兴趣,略显挑逗地追问道:“那如果她献上身子,你是不是就更加卖力了,甚至是答应她救下卫团长那个蠢猪?”   萧天扬满脸涨红,答也不是,不答也不是,可没等几秒,耳旁传来了更加羞辱的回答:“不过,你也没法子要女孩子身子,下面被锁的紧紧的?,连硬起来都做不到吧?”   周裳的羞辱直戳心窝,让少帅羞耻的低下头去,可肉棒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,听到被点名后,兴奋地扬起了头,在贞操锁的缝隙中吐露着红肉,令它的主人羞愧中夹杂着痛意。   皱眉难受的表情很自然地被周裳误会成不满,当即用不悦的口吻质问道:“怎么,不高兴了?因为二姨娘把你锁起来了,觉得不满意吗?”   “不是没有,是那里疼……”没等萧天扬解释完,高跟鞋直插口腔,将嘴巴堵得严严实实的,那股熟悉的,期盼已久的味道重回味蕾,舌头透过鱼嘴开口的设计,既能品尝到高跟鞋的皮革味,又能品尝到脚趾裸足美妙的甜味,犹如取之不尽的蜜糖,怎么也尝不够,那个令人兴奋渴望的香气萦绕鼻子。   “规矩都忘记了,独处的时候应该怎么服侍姨娘??跪下后要先舔脚掌,清理脚上的脏东西…对,舔的用力点,舌头伸进去点,更深一点?~~”周裳勾动脚趾,让对方回忆起被调教臣服的场景,若不是有贞操锁的限制,少帅的股间必然会支起一片小帐篷。   “噗嗤~~噗嗤~~”的下流舔舐声回荡在书房内,萧天扬嘴中的高跟鞋已然换了一只,经过口腔清理的鞋子好似裹上了一层水晶皮肤,湿答答的,边沿似乎能滴下水珠,即使他清理的再仔细,因为穿着鞋子的缘故,裸足的脚面和脚跟处仍无法细细品味,舌头变着换花样地向内伸去。   “舔的很用心呢,真不错?,不过,你是不是也这么服侍三姨太的?”周裳冷不丁地抛出问题,前一秒在夸赞对方,后一秒便令他心头一紧冷汗直流,嘴中的高跟鞋又进了一分,直直地怼到喉咙口,将舌苔狠狠地踩在鞋底下面,连带着扬起的脑袋压低了几分,视线仅能看到另一只脚的小腿处。   “呜呜?~~,木有~博是~。”萧天扬发出奇怪的呢喃声,本想摇头解释,插进嘴里的鞋子让他无法扭头,慌忙间,摆动双手表示没有这回事情,滑稽的动作表情引得大姨太连连冷笑,心生不喜。   “还说没有,还敢狡辩,贱骨头!恋足癖!真是谁的脚都不愿放过,难怪卫语兰那头乳牛无法勾引你,看来你就是喜欢脚的变态……”周裳越说越起劲,嘴中的羞辱早已突破了心照不宣的治病范畴,似乎还嫌不够解气,高跟鞋向前用力一顶,半个脚掌的鞋面捅入少帅嘴中,犹如深喉般一直持续了三十来秒,呛得他眼泪鼻涕直流,才有所收敛缓解,抽出高跟鞋时,鞋尖脚趾上的唾液拉长出数道银丝,仿佛高跟鞋是嘴巴的一部分,紧紧粘连在一起。   周裳瞧着萧天扬大口喘息的狼狈模样,略显嫌弃地将高跟鞋上的唾液擦在少帅的军装上,特意围绕着胸口位置涂抹,那里是平常穿戴军牌奖章的位置。   “别人的胸口都是挂着功勋奖章,你这里只配擦口水,呸~真恶心!你怎么有脸穿这身军装,脱下来,全部脱下来!”周裳奚落道,对方卑贱顺从的表情让她莫名恼火,明明是自己利用药物调教让他变成这副样子,计划很顺利应该开心满意才对,自己为什么会由心底感觉到生气呢?   【一定…一定是怒其不争,明明作为萧府的继承人,大好的前途铺在面前,还不懂得珍惜,果然是那个贱女人的儿子,一样的从骨子里透出下贱,如果香儿是个男孩子该有多好……】   同金诗蕾一样,谁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继承家业权利,无奈的是,这个社会,这个时局,这个地方由不得女人做主,便是周裳这样精于算计权谋的人,当初也只能依附在萧老帅身边,被迫做了一房小妾,每每想到这些,怒意更上一层台阶……   看着面前脱得精光的萧天扬,周裳抬腿一脚,狠狠踹在小腹位置:“贱东西,让你脱衣服,可没让你站起来,谁准你站起来了?裤子里面连内裤都不穿,怎么,很喜欢这种光溜溜的感觉?下次,让你一件衣服也不能穿!!!”   “不是喜欢,因为会湿…”   “什么?回答的声音太轻了,我听不见!”周裳有意羞辱,越是害羞的问题越要刨根问底。   “因为穿了内裤太紧了,摩擦笼子会变得湿湿的,穿着很难受。”萧天扬无奈地如实作答,边说边用双腿夹紧肉棒,似乎想将贞操锁笼藏起来。   这番可笑的无用功自然引起了大姨娘注意,用高跟鞋尖挑了挑膝盖,示意少帅的跪姿叉开双腿,萧天扬不情不愿地照做,笼中的肉棒似乎得到了重视般,更加卖力的充血,可由于金属重量的关系,它连勃起挺立都做不到,马眼处连绵不断的先走汁,既像是得不到解放的哭泣,又像是挣脱牢笼前饥饿的口水。   “噫?~~,臭死了,地上那摊小水渍,不会是尿尿了吧?”周裳用夸张的语气调笑道,同时鞋尖蘸取地面上肮脏的先走汁,涂抹在对方的大腿内测,哪里闪躲,便用鞋尖欺负那里,羞辱味道满满。   几轮挑逗下来,欲望盖过了理智廉耻,萧天扬亲吻着脚背乞求道:“姨娘,那里好疼,能不能解开来。”   显然,他错误的将撒娇手段用到了大姨娘身上,不同于徐怜晴的包容疼爱,他越是撒娇,越是会引发周裳的负面反感,美少妇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厌恶,似是在看一团讨厌恶心的东西。   “想解开当然可以,不过呢?~~,钥匙可不在我这里,要不你用那里蹭蹭脚底,说不定也能蹭出来。”说着,周裳将美足从高跟鞋中褪出,裸足晶莹莹的,散发着诱人味道,那是提前涂抹药物的证明。   萧天扬第一次经历十多天的禁欲折磨,如果只是不让射精也就罢了,偏偏姨娘们没安好心,在他的房间里,衣物上设下了与日俱增的催情药物,一点点摧残他的理智,肉棒一刻不停地处于想要的状态,此时的他当然不会拒绝大姨娘的提议,用最温柔的亲吻吮吸脚趾,裸露在贞操锁外的蛋蛋尽可能地挤进鱼嘴高跟鞋内,摩擦着留有余温的鞋面。   精囊表皮带来的微弱快感使得少帅更加痴迷,更加想要,犹如吮吸母乳的婴儿拼命地吸吮着脚趾,一根接着一根,每一寸缝隙都不愿放过,让快感在体内堆叠发酵,回过神来时,连身后多站着一个人都没察觉到,直到对方开口出声。   “哟~~,舔的真是仔细呢,替我舔的时候好像没这么用心,果然是姐姐调教的好。”金诗蕾的声音从背后响起,令萧天扬汗毛直立,吓得连嘴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,好似喝水受惊的小猫咪一动不动的,寻求逃脱躲避的机会。   “怎么,吓到了,背上泛起鸡皮疙瘩了,明明那里都被我看光过了,连脚都踩过了,还会觉得害羞,真是有趣呢。”金诗蕾边说边用脚尖划弄少帅后背,无需回头,从肌肤上的刺痛触感便能知道,三姨太穿了一双很尖锐的高跟鞋,轻轻用力,就让人感受到痛楚。   “继续哟?~,我不喊停,不准停,还有小脚趾没有舔完,不要遗漏下任何一个位置。”周裳命令道,展示着自己女王般的权威,亦是再向金诗蕾宣誓,这个房间的女主人只有一位。   金诗蕾好似没听懂对方的隐喻,自顾自地地将高跟鞋尖穿过萧天扬胯下,用皮革尖端轻触精囊袋:“哇噢~~,蛋蛋变得鼓鼓的,比起姨娘踢过的还要大呢,果然里面有很多储藏了很多阳精呢。”   三位姨太中,金诗蕾既是胸部最丰满的,同时也是言语最放浪的,哪怕周裳曾做过女马匪,在很多方面的豪放程度也远远比不上她,至少在淫词艳语上是这样。   大胆的发言配合精囊袋上传来的触感疼,再次令萧天扬的身子不敢妄动,可嘴上的功夫没有耽搁,依旧尽心尽力地舔舐着脚掌,注意力却集中在三姨太的高跟鞋上,可以说,两位美少妇的第一次交锋已经开始了。   见到男人不为所动,金诗蕾索性挑拨起二人的信任关系:“天扬,你得了这病,怎么不和三姨娘说呢,金家洋行毕竟是个大商汇,能人辈出,说不定有人能治你这病,要不是裳姐姐如实相告,恐怕,恐怕这个萧府只有我被排挤在外,蒙在鼓里。”   说话时,三姨太的脚尖不忘发力,犹如颠皮球一般上下摇动着睾丸,带来的快感远胜摩擦鞋面的时候,更令萧天扬感到意外的是,一股越来越好闻的香气从身后传了过来,似是花香,又像是甜甜的果香,是每个不眠之夜萦绕鼻尖的味道。   【金诗蕾,这个贱货,老娘分享了石乐散,千叮万嘱她不能随意加大剂量,竟然在这里玩阴的,这个味道浓度,怕是把我给她的都涂抹上了……】   周裳心生不悦,可未到二人翻脸的时候,攫取利益才是两人共同的目标,当下换上一副笑意盈盈的面具说道:“莫听三姨娘胡说,可不是我告诉她的,要不是你的行为太过放肆,哪里会被人家撞破。”   顺着大姨娘的话头,萧天扬不由想到自己与徐怜晴欢好的调教场景,口交时的温香体验,肉棒不受控地又硬了几分,精囊袋微微发颤,慢慢缩紧成一团,好似随时都要喷发的样子,那恼人的贞操锁显得更加烦人。   恰在此时,金诗蕾脚尖提起,粗糙的皮革鞋面将精囊袋一分为二,牢牢地限制住两边的睾丸,骤然的疼痛令萧天扬表情扭曲,牙齿不经意间误伤了美少妇的脚趾。   “贱东西!还学会咬人了。”大姨太一脚踹在少帅胸口,让他屁股着地,摔了个四仰八叉,栽倒的身子险些撞倒三姨太,显然,这也是周裳有意为之,是对于对方放肆的警告。   不同于大姨太和二姨太的双人调教,即便萧天扬被情欲冲昏了头脑,仍然感受到身旁两位美妇人剑拔弩张的氛围,将他当做了较劲的出气筒,这不,刚刚摔倒,脸上和下体又遭到美足侵袭,还没来得及看清三姨太的妆容打扮,面门便被尖头高跟鞋底紧紧贴住,入眼所及便是纯红色的鞋底,犹如鲜血般妩媚;精囊袋又是另一番的奇妙体验,似乎是被裸足包裹住,脚掌时不时的按压蛋蛋,男人甚至能感觉到睾丸被踩进身体里面,却没有办法汲取到半分快感。   “呜嗯~~”   “不要发出女孩子一样的呻吟声,把鞋底舔干净,要像对待大姨娘那样认真仔细,这双鞋可是定制的高级货,不准咬坏了。”金诗蕾故意将细长的鞋跟捅入男人嘴中,鞋面刮擦着萧天扬的鼻尖,时而顶成猪鼻,时而踩住限制呼吸,玩的好不放肆。   与此同时,还不忘用挑衅的眼神望向周裳好似是在炫耀自己的手段,高跟鞋上涂抹了过量的催情药物,口服更是最直接的摄入方式,牢笼中的肉棒不停地坚挺勃起,兴奋与疼痛并行,源源不断地分泌着先走汁,一会儿功夫,黏着的体液竟打湿了大姨太的脚掌。   眼见情况有些失控,周裳慌忙拉开金诗蕾,虽然没有指责,但一切尽在不言中,眼神恨不得活剮了对方。   金诗蕾可不在乎萧天扬的状态,不管不顾地调笑道:“难怪房间里面一股子臭味,你竟然尿出来了!”   一样的羞辱,从不同的人口中说出,萧天扬变成了一只发情的野兽,哪怕肉棒外套着贞操锁,仍是尽最大的努力套弄肉棒,挤出尿尿孔的马眼嫩肉摩擦得通红,手掌上下来回的抚弄。   “阳根充血的不得了?,想不想要解开呀?”   “想…想…想!!!”   一声大过一声,萧天扬彻底陷入了混乱,满脑子净是痛快射精的欲望,金诗蕾借题发挥,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商量道:“听说你提拔的卫团长犯了大错,那么空出来的位置,让文彬那孩子来当吧,他可是你的弟弟,一直都想替萧家尽一份力。”   “一家人是要互帮互助?,相亲相爱的?,天扬你说是不是??”金诗蕾诱惑道,妩媚之中夹杂着性感,光是听声音都能让人骨头发酥,但比起诱人的声线,眼前晃动的金属钥匙更具魔力,那是解放贞操锁的开关。   “是!是是是!姨娘帮我解开吧,可以,都可以。”萧天扬百依百顺,望着近在咫尺的钥匙,眼底里露出淫欲的邪光。   金诗蕾丝毫不怵,随手将钥匙甩飞出去,望着像狗一样爬过去的男人,三姨太见的太多,这种沉沦于欲望的人,和那些大烟馆门口卖儿卖女的混账一模一样,只为多抽一口,现在让他做什么都心甘情愿。   一旁的大姨太周裳冷眼旁观,团长之位是先前商量好的利益分配,只是采取这样的索取方式,无疑撕破了母子间治病的遮羞布,往后怕是赤裸裸的利益交换。   思虑间,萧天扬已经拿到了钥匙,勃起的肉棒将锁具弹飞出去,包皮上尽是狰狞的血管,散发出浓重的腥臭味,冠状沟上白灰色的污垢,显然许久没有得到清理,马眼仍就不停地吐露着先走汁,红肿的状态丝毫不影响主人快速地撸弄它,一下接一下高速地摩擦。   “真是可耻的姿势,跪在那里不停地撸弄阳根,锁了这么久,好像比起之前更短了,连一个手掌都达不到。”金诗蕾边说边用玉手比划着,男人的长短往往是最痛的地方,可这番恶毒至极的羞辱无法传达进少帅的脑中,射精,射精,射精的念头占据了他的全部想法。   话音刚落,大股浓稠的精液激射而出,射精一连持续了十来秒,足可见这一次的量之多,望着滑稽的射精场景,金诗蕾嬉笑起来,对方越是堕落,自己的未来便越有保证。   “继续?,继续撸?,这才射了一发?,你肯定不会满足的……”   萧天扬如同中邪一般,双手机械地套弄着肉棒,先走汁混杂着精液很快成为了纯白的浮沫润滑剂,望着这一幕,周裳的心抽痛起来,不知道为何,她隐隐产生一股后悔的念头,仿佛现在的一切都是错误的…… 第13章 第十三章:沦陷堕落   “三姨娘,能不能解开了,已经锁了五天了,那里,那里好疼呢”   “噫,不是才五天吗?之前可是能忍耐十多天呢?而且上次一连射了四五发,后面射出来的和水一样,天扬,你不能仗着年轻,纵~欲~无~度~?!”   乍一听,金诗蕾的话像是长辈规劝,但是配合上此时撩人妩媚的动作,显得毫无说服力,美少妇立在少帅身后,玉手左右开弓,玩弄挑逗着男人的乳头,时而绕着划圈,时而捏起拉长,提供着些许微末的快感,即便如此,男人的表情也是变化不断,似是在忍耐着巨大的痛苦。   向下望去,男人竟是一丝不挂,可笑的是,肉棒上的贞操锁反倒成了唯一的遮挡物,不同于萧老帅的收藏品,这次的贞操锁是三姨太精心准备的,更短更坚固,只有一根大拇指的长度,通体由金属打造,连精囊袋都牢牢包裹住,放尿孔是一道薄薄的细缝,杜绝了一切偷机取巧获得快感的方式,哪怕想要蹭弄肉棒,也是无从下手。   在贞操锁的严防死守下,少帅很快陷入了欲望旋涡之中,品尝过美味后的忍耐更加难熬,头一天起床的晨勃就让萧天扬死去活来,肉棒在小小的铁笼子里苦苦挣扎,直到放尿之后才稍事缓解,下体沉甸甸的异物感让他整日无法集中精神,肉棒越是被锁住,满脑子越是色色的念头,不停回味着射精的畅快感。   不出意外的,萧天扬第二天就无法忍耐,央求到了大姨太周裳那里,对方的态度变得很奇怪,似乎很不愿意见到他出现,匆匆寻了借口便出门去了,可临了出门,还是将钥匙在三姨太那保管的事情告知了,表现得不情不愿的。   这便是两位美妇人分赃不均的结果,本来为萧文彬谋取实权职务是商量好的,作为交换,金诗蕾会将名下的几处铺子和资金转移给周裳,钱财是小事,良好的开端才能达成长远的合作。   但显然,这个开端并不美好,两位美妇人极尽所能地算计对方,私自加重的催情药物和特制的贞操锁已经令周裳心生不满,让大姨太迟迟没有翻脸的原因是更大的利益,金诗蕾许诺将金家烟馆赌坊的生意分一杯羹,原先萧老帅在的时候,萧家作为武县的土皇帝,与金家五五分账,不用承担丝毫经营上的费用,只需要确保安全,可谓是日入万金。   其中,金诗蕾能从娘家那边再拿到半成红利,据她了解,萧老帅没将这笔钱用在‘正途’上面,全部花在了稀奇古怪的藏品古董上了,库房里一幅不知名的山水画作便要花去上万大洋,这样的出项几乎每月都有,为此,夫妻二人爆发过小矛盾,但很快就不了了之了,谁也没权利号令萧府的大帅。   可现在不同了,萧天扬将烟馆赌坊禁了,断了许多人的财路,金诗蕾计划重启合作,分成自然不可能对半开,而是金家四成,萧府四成,大房一成半,三房维持半成,对娘家那里的说辞,当然是新任少帅要吞下六成。   对此,最大阻碍便是萧天扬的支持,金诗蕾正在用小手段逼他就范,禁欲管理就是个好方式,一连几天,故意吊着男人的胃口,此时的萧天扬达到了情欲的最高峰,美少妇有自信,即便没有大房的催情药物,也能拿下男人。   回说当下,萧天扬的乳头酥麻无比,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累加,初时很微弱,伴随着玉指玩弄,快感一点点强烈起来,肉棒不可避免地兴奋勃起,撞在坚固的牢笼上,越是舒服下体就越是痛苦,两种互斥的感受交相杂糅,在体内沉淀发酵,使得男人眼神迷离,双手紧握木椅扶手抵抗,耳畔不时传来魅惑的香风。   金诗蕾头挨着头,脑袋靠在男人肩头上,配合玉手玩弄乳头的动作轻含耳垂:“天扬,这样舒服吗??”   “呜嗯~舒服~……能不能解开那里,真的好痛。”萧天扬发出少女般的呻吟声,随后再次央求,胯下的先走汁宛如潺潺的小溪不停流淌,在椅子上形成一滩晶莹的水渍,腥臭味溢满了整个房间。   “乳头这么敏感,难道说?…你这孩子还是处子之身??”金诗蕾打趣道,玉手一改之前的玩弄方法,手掌贴合在男人的胸口,慢慢滑过每一寸肌肤,形成奇妙的触摸感,瘙痒由皮入骨,令人无法抗拒。   萧天扬嘴角抽动,流露出羞怯的神色,这一幕自然逃不过美妇人的眼睛,心底暗暗吃惊,莫非...莫非他真是个小处男?   一时间,金诗蕾玩心大起,抚弄的玉手不断下探:“难道说,天扬真的没有和女人欢好过?这么守身?如玉??”   “呸呸呸,瞧姨娘说的,守身如玉说的是女孩子,不会是天扬有喜欢的人,才一直一个人?”   “是卫语兰那丫头吗?你俩从小青梅竹马,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而且那丫头胸大屁股挺,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,可以替萧家开枝散叶……”金诗蕾刻意提到少女,显然是有意为之,话锋一转说道:“可惜~,可惜卫团长犯了大错,险些害死了裳姐和刘公子,恐怕不会轻饶他的,不过呢,天扬你放心,大姨太也保证了,会尽力去和刘师长斡旋求情的……”   此时此刻,三姨太仍不忘离间二人的关系,不论卫团长是否能被保下,这根刺始终埋在二人的心里,说罢,见萧天扬意乱情迷,对言语反应平平,来气地重掐了一下乳头,狠狠地揪起一块嫩肉,痛得男人回过神来。   “嗯嗯嗯…三姨娘说得对…说得对……呜嗯~~”萧天扬机械式地回应着,快感电流在脑中噼啪作响,搅乱了他全部的思绪。   “真是滴,完全没在听姨娘说话,回去了。”金诗蕾故作姿态,玉手缓缓离开肌肤,起身便要离开,男人食髓知味,一把握住美少妇的手腕,推拉间,竟让三姨太摔倒在萧天扬怀里,坐姿犹如公主抱那般,慌乱之下,萧天扬表现得手足无措,既不想松开手掌,又不愿维持尴尬,脸色燥红地杵在那里。   金诗蕾轻吐魅息,大方开口道:“握着姨娘的手,想握到什么时候??色小鬼?,还记得我是你的三姨娘吗?”   一番提醒,乱伦二字充斥脑海,手无力地松开,美妇人反倒不乐意了,打蛇上杆似地搂住男人脖颈,搭配一身超短的西洋蕾丝裙,黑丝美足撩拨胸膛,媚态尽显无遗,明明是三十出头的年纪,身上的灵气劲不输年轻少女,更有着成熟女人独有的韵味,右眼角的泪痣微微晃动,勾魂夺魄地吸引着男人,可随即想到对方的身份,想到对方是“讨厌”的三姨娘,硬生生地偏过头去。   “吓死人了,突然松手,想摔死姨娘吗?”金诗蕾娇嗔道,玉手搂的更紧了,装出一副被吓坏的模样,黑丝美足有节奏地摩梭着男人的手臂胸膛,不同于大姨娘周裳的丝袜,三姨娘的黑丝袜更加细密,更加舒服,丝袜下雪白的肌肤若影若现,让萧天扬的眼神无法自持,一点一点地沿着膝盖观察美足。   金诗蕾故意上演这一出,原先脚上的高跟鞋不知被甩飞到何处,脚趾来回勾动,撑开足底的黑丝袜,形成犹如脚蹼一般的缝隙,淋漓尽致地展现出玉足的美好,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住这一幕,萧天扬这个足控变态更是瞬间沦陷,右手鬼使神差地握住美妇人的脚掌,好似品鉴艺术品般地揉捏脚掌。   脚底传来的痒意让金诗蕾发出盈盈笑声,但很快语气一变,好似换了一个人的样子,生气地说道:“脚底可是女人最私密的地方,天扬你怎么能直接摸呢!还用手掐揉!尤其是脚趾脚心的位置,还在揉!停下来!”   萧天扬本以为是三姨太的情趣手段,不曾想对方从怀里挣脱出去,怒气冲冲地站在一旁,手里残存的余温让他弄不清楚状况,唯有肉棒持续不断地呻吟痛苦,兴奋、羞愧、痛苦、自惭形秽……各种复杂的心情交织杂糅在一起,使得男人久久无法做出回应。   “这么不规矩,姨娘怎么放心解开那玩意,真要打开锁,怕不是…怕不是书房内要上演霸王硬上弓的戏码了!”金诗蕾边说边缩了一步,眼神里的嫌弃怎么也藏不住。   萧天扬慌忙解释:“不会的,姨娘,我不会的,只要解开来…我自己套弄就可以了……”说到后面,少帅的声音越来越轻,直至完全听不清楚。   “相信你也可以,除非,除非你让我绑起来。”金诗蕾借机提出过分的要求,试探着男人的底线与情绪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萧天扬略一犹豫,竟然同意了三姨娘荒唐的要求,手腕脚踝被牢牢固定在扶手和椅腿上,心甘情愿地被绑在红木椅子上,从三姨太随手掏出牛皮扎带的动作判断,美少妇是有备而来的。